當我們習慣著”莫迪尼亞尼”那種既古典又現代的美感,習慣”高更”流著大溪地原住民血液的黃色基督,以及”盧梭”畫裡濃郁的幻想與樸雅。甚至我們聆聽著”蓋希文”藍色狂想曲,或被非洲原音滲入的爵士藍調時,我們習慣著以為那是現代藝術的一部份。這些原始古老的元素如此恰如其分的融合近來呢?…其實這是很難做到,耗費藝術家畢生心血…甚或終其一生也難成型式風格。 從自我出發,帶著原始呼喚的血液,卻又充滿現代形式,個人與地域風格的陶藝作品令人期待…也許從林野原鄉,從精神溯源,從史前先民的出土珍遺、或者從一個令人意想不到的野蠻方所中引發靈感並得到完美的融合!當然,我想這種震撼人心的呈現不可能是個案,它的發生會是來自既有文化體系的衝撞,與大環境氛圍的社會渴望吧…藝術工作是一種敏銳的嗅覺。 (Khong Y. 2011)
新北市八里十三行遺址出土之人面陶罐,現藏展於十三行博物館
˙十三行博物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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